男人停好車, 不緊不慢地走進晶華飯店, 穿過大堂, 看到露天咖啡廳已經坐了不少人, 咖啡廳中間有一個穿著紅色抹胸晚禮服的長髮女人正彈奏著一首古典鋼琴曲。 耳邊縈繞著優美的旋律, 男人眼神在咖啡廳人群中飄移著。 終於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映入眼簾, 重疊的畫面讓男人的眼光定格在不遠處的女人。一直氣定神閒的男人的心跳不自主地紊亂了一下, 他緩緩走近, 開啟的嘴唇還沒吐出一句問候的話, 女人手上手機的畫面讓他啞口無言, 無可奈何的男人硬生生嚥下了已到嘴邊的話。此時此刻的女人正低著頭摒棄外界全神貫注地在自己的遊戲世界中廝殺著。善解人意的男人耐心在旁邊默默等待。 「好爛喔⋯⋯」打完一場的女人嘴巴嘟囔了一句。 關上手機的女人這才注意到旁邊的「人立牌」。 男人展露出一個自以為帥氣的笑容。 女人還沒等男人開口, 突然瞪著雙眼搶白:「大叔, 你哪位啊? 幹嘛盯著我看?」男人目瞪口呆傻站著, 尷尬的笑容凍結在他的嘴邊,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女人壞壞地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 正計畫繼續整一下傻的可愛的男人, 可是卻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站起來雙臂環繞著男人的脖子給了男人一個熊抱。 女人在男人耳邊癢癢地吹起氣, 懶懶地輕聲說:「哈囉, 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好嗎?」 耳語就像纖細手指撥動琴弦, 讓男人的心悸動著。 男人鎖緊了雙臂, 感受著懷裡那份盼望許久的真實。 交織的身影任由時間在他們零距離的空間中消逝。 幸福似乎就像破土而出的幼苗瞬間發芽⋯⋯「喂, 可以了喔, 再不放手我要喊非禮了。」 不按理出牌的女人又讓男人愣了一下, 手臂情不自禁放鬆。使壞的女人從男人懷抱中跑了出來。 眼裡裝滿笑意。 手遞過來一份餐牌, 「喝什麼嗎?」回過神的男人這才幽幽吐出一句, 「妳喔⋯⋯」
(寫不下去了, 因為⋯⋯可能⋯⋯或許⋯⋯ 原來⋯⋯場景也有可能是下面的故事⋯⋯)
男人停好車, 不緊不慢地走進晶華飯店, 穿過大堂, 看到露天咖啡廳已經坐了不少人, 咖啡廳中間有一個穿著紅色抹胸晚禮服的長髮女人正彈奏著一首古典鋼琴曲。 耳邊縈繞著優美的旋律, 男人眼神在咖啡廳人群中飄移著。 終於一個似曾相識的背影映入眼簾, 重疊的畫面讓男人的眼光定格在不遠處的女人。一直氣定神閒的男人的心跳不自主地紊亂了一下, 不可置信地望著那個虎背熊腰的背影,毫無邊界的胖出一個讓人無法接受的範圍。「這⋯⋯應該不是吧。」不願接受天差地遠的區別,他躊躇不前,開啟的嘴唇抽動著無法吐出一句適合的問句。此時此刻的女人正低著頭摒棄外界全神貫注地在自己的遊戲世界中廝殺著。男人靜悄悄地準備腳底抹油馬上逃離。「好爛喔⋯⋯」打完一場的女人嘴巴嘟囔了一句。 關上手機的女人注意到旁邊正要奔跑的「人立牌」。 「你來了喔⋯⋯」耳邊是女人興奮的聲音,男人卻完全開心不起來,他展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看著女人那張慘不忍睹的胖胖臉, 實在無法移開自己正肆無忌憚注視著的青春美麗痘, 那些痘痘似乎對他飢渴地吶喊著:「來啊, 來啊!」 男人腦中的腦細胞爭先恐後地嘶叫著:「不要認, 不要認!」男人看著準備要飛撲自己的女人, 衝口而出:「抱歉, 認錯人。」 女人落寞地看著一溜煙逃跑的背影, 挖了挖鼻孔。 「怎麼又是一個膚淺的男人, 看人看外表不看內涵。 哼⋯⋯」女人轉過胖胖的身軀, 對不遠處的餐廳服務員招了招手:「先生, 麻煩給我一個餐牌, 謝謝。」 女人化悲憤為食量, 準備吃飽飽再去找另一個「有緣人」。
(喜歡哪一個版本? 第一個或許是美好的, 但第二個或許是真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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