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 你曾經說過我是你的公主,你願意不惜任何代價為我建築屬於我們的城堡。
他說: 是啊,妳是我的公主,我的愛。怎麽了,誰惹我們公主生氣了。
她說: 這個天下,能真正讓我大動肝火的只有你,居然現在還油腔滑調地假惺惺。
他說: 你就算判我行刑也應該告訴我罪在哪裏,讓我可以辯解一下,否則死的不明不白。
她說: 我們同事打電話告訴我你在酒吧和妹妹喝酒,而且態度親密。
他說: 是你們那個同事閒閒撫代誌來破壞我們感情,我沒有,真的沒有。
她說: 你騙人,你現在總是早出晚歸,我知道你在外不安分守己。
他說: 我需要工作,我有不得已的應酬。
她說: 爲什麽我每次問你,你都是這樣敷衍我,我一直對你的放縱讓你認爲我可以忍受。
他說: 不過我覺得有時候做人糊塗些可以輕鬆些,不必要將現在和曾經相比。
她說: 你是說我就可以任由你做你想做的事而無動於衷?
他說: 妳是我的女人,我和你有感情,這是不爭的事實,何必太介懷其他。
她說: 每次你都喜歡將愛我放在嘴邊,為什麽我可以聼到卻感受不到?
他說: 妳又在講感覺,這些是虛無的,我說有,妳也可以說沒有。
她說: 你曾經把我放在心上,而現在,你對我不再那麽細膩,不再那麽感性。
他說: 我說過了,即使在外,我也只是逢場作戲而已。
她說: 我需要你在身邊的時候你不在,打電話也是留言信箱,我是否已經是一個負累。
他說: 不要胡思亂想,我說我們的感情沒有變質,是妳想得太多。
她說: 我現在告訴你我的感受,我願意苦口婆心勸你回頭,可是你還是這樣的態度。
他說: 好,好,好,妳說我有罪,我就有罪,我願意被莫須有的罪名讓妳罰我。
她說: 我的目的不是讓你認罪,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的感覺。
他說: 當然,我看妳不開心我心都痛,別生氣了。
她說: 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願意原諒你, 但不代表沒有限度。
他說: 謝謝妳的包容和體貼,我感激涕零,銘感於心。
她說: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玩世不恭,你有在用心聼嗎?
他說: 當然有。
她說: 每次我和你講,你就認爲擺平我不滿的情緒就可以了。
他說: 對呀, 因爲臣願為公主死而後已。
她說: 可是問題還是在,你卻總是尋求我暫時的原諒而治標不治本。
他說: 沒有,我都聼到了。不要不開心了,來,笑一個。
有時候我會問我自己,
爲什麽天下有很多心軟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去原諒不忠誠的男人?
還是應該去佩服男人四兩撥千斤的本事?
男人爲什麽一定要到女人死心,完全不再回頭的時候才知道悔悟?
或許他認爲他真的可以用謊言綁住一個女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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