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芯雨的小空間

2025年6月30日星期一

旅游 ~~ 鄉村小鎮和藝術店 (Port Hope)

 今天陽光明媚, 開車數小時來到一個恬靜美麗的小鎮, 在湖邊坐著, 聽著水聲, 風聲和鳥叫聲。 把自帶的午餐在風景如畫, 有樹有水的自然餐廳細嚼慢嚥, 別有一番風味。 

這個世界什麽最稀缺? IDEAS, 對, 就是創意,看著谷歌地圖, 找到一個已經小有名氣的藝術店, 店家是幾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他們用鐵片組合了很多大型的恐龍, 變形金剛, 大象, 碩大的魚等等。  還有很多從世界各地買的藝術品, 來自泰國, 印度, 歐洲等等, 給很多還沒有時間出國的朋友一個選擇異國風情工藝品的機會。 好特別的想法, 爲他們鼓掌。 




















 

2025年6月29日星期日

影 ~~ 罪孽者/罪人 (Sinners)

美國電影 2025

這部電影是由《黑豹》導演瑞恩·庫格勒自編自導, 邁克爾·B·喬丹、海莉·斯坦菲爾德、傑克·奧康奈爾、烏米·馬薩庫、傑米·勞森、 奧瑪·本森·米勒、李麗君、 羅拉·科克和德爾羅伊·林多等演出。 這部電影是一部R級的恐怖片, 恐怖元素是「吸血鬼」。  故事背景是二三十年代, 一對從大城市芝加哥回到自己家鄉, 小城鎮上有很多「白人專用」的牌子, 而黑人在那個年代的生活就是枯燥乏味的, 他們每天要按時完成自己被規定採取的棉花配額,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們還要時不時遭受鎮上三K黨的欺負。


兩個截然不同性格的兄弟一個嚴肅一個圓滑, 他們當年一起逃離了小鎮, 沒有人知道他們離開後過著怎樣的生活, 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們計劃在一個剛剛從一個白人手上高價買的倉庫中辦派對, 大張旗鼓地告訴鎮上的所有人, 他們衣錦還鄉, 他們叫上了對音樂從小熱愛並有很高天賦的小表弟, 街上吹口琴賺取路人施捨的老音樂愛好者, 自己曾經的親朋好友, 努力忙碌著傍晚要來消費的鎮民們。 事與願違, 在音樂把整個派對推向大家最興奮快樂的時候, 身邊的朋友以短暫離開後, 以奇怪的方式回到他們身邊, 即使問他們問題他們都可以對答如流, 但熟悉的他們卻透露出一種違和的陌生和怪異。 原來追根究底, 一個被印第安人追趕而逃亡到他們小鎮的吸血鬼來到這裡, 這個吸血鬼很兇狠但也十分聰明, 他用著會讓人們放下戒心的言語、 金錢、 音樂或者慾望來蠱惑人們。 一個又一個被他撕咬, 他用鋒利的牙齒和受害者的鮮血淋漓, 來壯大他的吸血鬼大家族。 清醒過來的人們把倉庫的大門關上, 聽從冷靜的鎮上女巫的指令, 準備了大蒜, 木頭,銀彈, 躍躍欲試地等待那些吸血鬼衝破大門, 蜂擁而上的「吸血鬼們」決一死戰。


這部作品雖然題材是老生常談的「吸血鬼」, 一樣的怕陽光, 怕大蒜, 怕銀和木頭, 但是這部電影中的「吸血鬼」有著高智慧, 每個被咬的人會自動把自己的平生經歷以腦電波連結的方式, 讓這個吸血鬼頭目了解對方的平生, 對方的喜怒哀樂。劇中的吸血鬼沒有傳說中的蝙蝠翅膀但是會飛, 瞬間移動似的設定也讓人覺得刺激。


電影擺脫了一些老舊的情節, 把吸血鬼更加立體化。  電影可以捕捉到西部牛仔的劇情, 民俗的恐怖氛圍, 南方傳統吸血鬼的緊張刺激。 賣點除了宣揚黑人文化的導演之外, 就是邁克爾·B·喬丹出神入化的演技, 他一人分飾兩角, 演繹電影的主角, 一對不同性格的雙胞胎。 他把人物鮮明地刻畫無遺, 讓不知情的人以為這部電影是一對真正的雙胞胎兄弟演的。 另一個賣點就是「音樂」, 白人的鄉村音樂, 黑人的藍調音樂, 電影採用音樂的獨樹一幟, 讓人受到音樂的感染和感動。 最後一個賣點當然就是血流如注、 血流成河, 血肉模糊的化妝技術, 尤其有一幕是吸血鬼看到冉冉升起的日出, 在烈火的灼燒下激烈掙扎到慢慢停止變成灰燼。 


這部電影有一個奇特的一幕, 就是用鏡頭告訴觀眾何謂「音樂是拉扯生與死的橋樑」。 短短的五分鍾, 融合了街舞、 嘻哈、 爵士、 土著、 芭蕾舞等等, 在藍調、 搖滾、 電子樂、 民謠等等音樂編織的曲風下, 把人類數千年音樂歷史展現在這短短的五分鐘。 再一次, 這位今年不到四十歲的導演瑞恩·庫格勒, 創造出了空前絕後的經典。

2025年6月28日星期六

劇 ~~ 魷魚游戲 3 (Squid Game 3; 오징어게임3)

韓國電視劇 2025

這一次依然是由前兩季的黃東赫導演繼續執導和編劇,主演陣容延續前兩季的李政宰、李炳憲和魏化儁,並加入其他演員: 任時完、姜河那、樸圭瑛、樸成焄、梁東根、李書煥、曹柔理、 崔勝鉉、 李陣郁、姜愛心、 和李大衛等等共同參與。


我們先來重溫一下第一季, 第一個遊戲「一二三, 木頭人」總共參加者456, 淘汰255; 第二個遊戲「椪糖」總共參加者187, 淘汰79; 第三個遊戲「拔河」總共參賽者80, 淘汰40; 第四個是「打彈珠」總共38, 淘汰22; 第五個是「墊腳石橋」總共16, 淘汰13; 最後一個是魷魚遊戲總共2個; 獨留勝者得456號得到456億獎金。


第二季的遊戲是: 第一個「一二三, 木頭人」總共參加者456, 淘汰91; 第二個「五人六足」總共365, 淘汰110;第三個「找同伴」總共255, 淘汰155。 


在所有觀眾半年望眼欲穿地等待後, 第三季終於來了。 一口氣看完了總共六集的第三季。 這一季延續第二季未完的遊戲和故事。


先是因為456號成奇勳的小起義, 在完全不知道001 黃仁昊是臥底的情況下, 反抗失敗。  加上就寢的時候有人自相殘殺所以第四個遊戲開始之前已經有總共40人死亡。 第四個「捉迷藏」總共60人, 淘汰35; 第五個「跳繩」總共25人, 淘汰16; 第六個「空中魷魚遊戲」總共9人, 淘汰8。獨留最後一個勝者,222號。

 

黃仁昊放棄了「玩家001號」身份, 回歸「遊戲最高指揮者」, 坐在冷氣房, 喝著高檔威士忌, 看著屏幕上殘忍遊戲繼續。 


456號成奇勳以為自己背靠背可以付出生命的兄弟因為他的決定而死亡,他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動力, 除了自殘就是毫無生氣地被銬上手銬坐著。 

遊戲並沒有給他留下思考的時間或者喘息的空間。 


第四個遊戲「捉迷藏」開始了。  六十人分成兩組, 三十人藍隊握有鑰匙, 他們可以先行並找地方躲藏。 三十人紅隊握有匕首, 他們後行但是為了可以進入下一個遊戲, 必須殺死一個藍隊成員就可以晉級。 


456號成奇勳是紅隊, 而他因為當初388號答應去拿彈藥卻臨陣脫逃, 所以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為了死去的兄弟們「復仇」。 他成功晉級。


222號金純熙是因為前男友333號李明器投資失敗而為了自己和未成年的孩子可以過上正常的日子的一念之差而來參加遊戲, 她本來是紅隊, 可是面對333號李明器花言巧語和信誓旦旦, 自知自己未必狠得下心傷害他人, 所以跟333號李明器換了衣服, 變成去躲藏的藍隊。 因為大肚子行動不便, 她和同樣因為無法害人而跟兒子007樸容植換衣服的母親149號張金子, 還有130號趙賢珠, 這位前特種兵中士為了變性手術而鋌而走險來參加遊戲, 她們三個人結伴一起躲藏。  因為130號趙賢珠膽大心細的勇敢和出神入化的能力, 三番幾次她們三人都逢凶化吉。  222號金純熙在遊戲中羊水破了, 隨即生下了小寶寶, 149號張金子怕孩子的哭聲會引來為了生存而殺戮的紅隊成員, 她們把各自的鑰匙交給了130號趙賢珠去尋找出路, 不負眾望趙賢珠找到了出口, 她明明可以自私地由出口離開, 但是她選擇善良地拖著已經血跡斑斑受傷的腳來通知她的同伴, 在兩位同伴面前, 被喪心病狂殺紅眼的333號李明器由後面捅刀子, 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她們面前。 


333號李明器聽從同伴的讒言,見到藍隊就殺, 這樣沒有目標的紅隊也會相應被淘汰而減少, 而獎金就會迅速堆積, 分到的也就會多。 他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222號金純熙, 緩緩關上了門。  那個時候, 不知道222號金純熙是否後悔是自己決定把紅色衣服和匕首交給對方, 而這把匕首殺死了一直幫助自己保護自己的130號趙賢珠。


第五個遊戲「跳繩」, 在遊戲開始之前, 149號張金子來到依然一蹶不振的456號成奇勳身邊, 她哭著說為了222號金純熙的新生寶寶, 她親手殺死了自己一直溺愛的兒子007樸容植, 她懇求456號成奇勳幫助因為扭傷腳踝行動不便的222號金純熙和她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 456號成奇勳和所有人都看到 149號張金子為了殺害自己的孩子贖罪而選擇了自我了結。 做為一個有女兒的父親, 456號成奇勳又找到了生存的目標。 222號金純熙把新生寶寶交給了他, 自己因為無法完成遊戲而選擇跳下了高臺。


在最後一個遊戲要開始之前, 整個劇集的一個小高潮就是001 黃仁昊和456號成奇勳見面的那一幕, 001 黃仁昊交給了456號成奇勳一個匕首, 他說現在大家酒足飯飽在沉睡中, 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其他人的性命, 和小嬰兒結束遊戲拿錢離開。 在456號成奇勳離開之前他問了一句:「你現在還相信人性嗎?」 


第五個遊戲「空中魷魚遊戲」是最後一個遊戲, 各懷鬼胎的六個人一直虎視眈眈地看著保護嬰孩的456號成奇勳。「方形」、 「三角」和「圓形」高高聳立著的高臺,  本來九個參賽者根據遊戲規則, 每一個高臺只需要犧牲一個, 最後的六個就可以結束遊戲平分獎金, 但是大家都為了多拿獎金的貪心和對旁人的不信任, 站在最後的高臺只剩下456號成奇勳, 333號李明器, 和他的親生女兒代表母親金純熙繼續遊戲的222號。 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參賽者, 456號成奇勳和333號李明器生死搏鬥, 最後333號李明器失足跌下了高臺。 每個正在觀看殘忍遊戲的「金主」都認為456號成奇勳回毫不猶豫地扔下剛剛出生的嬰兒再次贏得第一, 抱回他的第二個456億獎金, 但是456號成奇勳選擇了自己跳下高臺, 把「生」的希望給了這個嬰兒, 完成了他對222號金純熙的諾言。


在這一季樸成焄演的黃俊昊依然是一個不起眼的綠葉角色, 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海上被一個壞船長帶著毫無目的地到處跑。 但是在結局, 他的哥哥001 黃仁昊把贏家222號小嬰兒放到了他的家, 並把456億獎金也給了他。 


最後讓人驚喜的是在LA的小巷子,凱特·布蘭琪就像當初的孔劉, 她在和一個無業遊民打畫片, 充當著街頭「招募員」。  這短短幾秒是要讓大家期待美版的「魷魚遊戲」嗎?


在影評的尾聲, 我不得不說一下幾位演技維妙維肖的演員。 


456號成奇勳 —— 李政宰不愧為韓國史上最年輕的青龍影帝, 他的每一個表情、 眼神、 口吻都精準地讓觀眾們牽動到各自心中的情緒, 他在跳下去高臺選擇了結自己成全象徵著「希望」的嬰兒之前, 雖然面無表情可是泛著淚花的眼睛讓大家都感受到了他的情緒。  他說:「我們是人, 不是牲口, 是人。」  他也同時間接回答了001 黃仁昊當初那個問題「你還相信人性嗎?」他用自己的生命詮釋了「人性」的存在。


333號李明器 —— 任時完, 他亦正亦邪的眼神讓人琢磨不透他是一個會有良心甚至是惻隱之心的人, 可是到最後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  最精彩的一幕可以體現他可圈可點的演技, 就是在他生命中最後幾秒, 他的眼神透露著他的不甘心, 他的渴望, 和無能爲力的絕望。 這樣的一個壞到骨子裡的壞人卻又偏偏讓觀眾恨不起來, 或許這要歸功於這個演員本身的魅力。 


 149號張金子 ——  姜愛心的角色或許代表著所有韓國甚至全世界的母親, 她們因為受著另一半的肉體或者精神的壓迫和虐待, 將自己的未來全部壓在孩子身上, 因為溺愛, 一次又一次地原諒孩子, 殊不知這樣反而造成了孩子人生觀的偏差而成為一個無所事事,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媽寶」, 在大是大非面前, 她手刃自己愛了一輩子的兒子, 保全了出生不到一個小時的嬰兒, 她的結局必定是一個悲劇。

2025年6月27日星期五

書 ~~ 窗 (Window)





這是一部恐怖懸疑小說, 二零一八年年底出版, 由十三個恐怖懸疑小故事組成, 作者是曾湘綾, 一位台北作家。  她曾經是時尚雜誌的記者, 寫過散文、 短文、 小說集, 這本書有兩百二十四頁, 以恐怖短文取材自真實靈異事件、社會祕密檔案、個人詭譎夢魘、親身驚悚經驗,以推理、解謎的方式,引領讀者深入其境,步步驚魂涉險,與小說中的人物一同抽絲剝繭,經歷各種不可思議的神祕事件。


這樣有些恐怖情節的故事應該在夜深人靜, 開一盞有著溫和黃暗的檯燈, 啃著指甲一頁一頁地翻, 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故事的進展, 角色的結局等等。 其實我們生活的這個世間有沒有鬼, 見仁見智, 但是這一本書裡面有很多的故事講述著的是因為人類的心魔、 私慾、 貪婪等等而衍生的心虛、 恐懼、畏懼等等。似乎在述說的是:「平生不做虧心事, 半夜敲門也不驚。」


若是看到目錄會好奇: 美髮院的假人頭、 活在鏡屋中的女老師、大賣場偶然認識的LINE友、水族館裡奇異光澤的熱帶魚、高科技機器人包藏的殘忍祕密、颱風夜的教室鬼影, 又或者蔓草叢生的灰樓, 不妨看看這本書吧。 

2025年6月26日星期四

劇 ~~ 逆天成仙 (Be Yourself)

 中國電視短劇 2025

這是一部網路短劇, 在騰訊播出, 由郭安邦執導,潘麓宇、趙慕顏、高曼爾、楊紫藝、陳羽翎、張永博和郝韻等等主演的古裝劇。  總共二十四集, 每集十二分鐘左右。 我是看完才發現, 咦? 原來還要「敬請期待下一部」, 是個未完的結局。 

故事講述一個修煉百年的「老祖」本來正在經歷應劫飛升, 沾沾自喜地以為熬過雷劫就可以圓滿飛升, 卻沒想到被一百道雷劫劈到他「涼涼」, 形神俱滅, 灰飛煙滅。 當他再次有知覺的時候已經搖身一變, 成為趙家的廢柴四兒子趙飛揚。 他腦中放映趙飛揚的記憶, 原來英勇的三個哥哥在戰場上為了趙家的煙火, 把幺弟救出送走, 之後三人相繼為國捐軀, 犧牲在戰場。


趙飛揚還沒有徹底認清局勢, 搞清楚狀況, 家中就「不請自來」三位各有千秋的美女, 一個火辣自信, 一個美艷迷人, 一個文靜氣質。 三個其實是本來跟趙家聯姻的女人, 因為三兄弟在前線送了性命, 客死他鄉, 她們一起來退婚, 但是為了家族的臉面, 對著「廢柴」四公子說, 若能在一個月內成為武者, 她們就可以履行婚約。 她們甚至趙家自己都不知道, 眼前的趙家四公子今非昔比, 已經是個離成仙僅有一步, 有強大能力的人。 


看短劇就是有一個好處, 劇情不囉嗦、 不拖拉甚至不白目。 比如説比武, 長劇就一堆台詞, 大把招式, 很久才看出勝負, 或許還要演一個反敗為勝, 或者慢鏡頭回放什麼的, 可是短劇中的高手過招, 乾淨俐落的一招定輸贏, 十分爽快。


雖然這是個沒有結局的劇, 但是也有貼切地忠於劇名, 結局算是「逆天」成了仙。 趙飛揚撇下了自己喜歡但是因為「情毒」而不能動情的師父; 撇下了「刀子嘴豆腐心」喜歡罵他卻早已情種深種的「大老婆」; 撇下了城中第一美女為了「愛情」拋下「友情」最先愛上趙飛揚的「二老婆」; 撇下了溫柔內斂因為趙飛揚借力量給她而成功報了血海深仇後芳心暗許的「小老婆」。 


你/妳若是不想追一個四十集的長劇, 又想看一部輕鬆搞笑的電視劇, 這一部可以考慮看看。

2025年6月25日星期三

劇 ~~ 光·淵 (Justice in the Dark)

中國電視劇 2023

這是一部三十集的網路懸疑推理偵探劇, 改編晉江文學城作家Priest的懸疑小說《默讀》,由裘仲維導演, 演員則是張新成、付辛博、趙志偉、劉一宏、肖雨、張歆怡、耿嘉唯、龍政璇、和章申等共同參演。 這是一部雙男主電視劇。

我開始看的時候以為只有八集, 不長, 所以就開始煲, 沒想到八集並不是結束, 總共應該是三十集。 聽說因為題材是耽美劇, 所以在二零二三年二月上架後播了八集就結束了, 網路上很多人都說通常都是觀眾「棄劇」, 而這次是被「劇棄」, 網友們真有才 (笑) 。 這一部蒙塵的「遺珠」因為在日本今年五月份再次上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劇集的時間背景放在一個新元文明的二百五十三年, 由於社會的犯罪率一直在升高, 而這些案件的背後都是零度共情者的影子, 所以政府有一個特別調查部門, 簡稱SID, 對外聲稱這是整個社會的最後希望, 他們會盡一切努力去淨化這個岌岌可危的世界。 主角之一是特調組的組長駱為昭, 他是一位廢寢忘食滿腔熱血的特調組老大, 另一位主角是零度共情者裴溯, 在大家心目中是一個冷酷帥氣有權有錢的總裁。 裴溯小時候親眼目睹自己的媽媽自我了結了生命, 他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媽媽是自願離開這個世界, 駱為昭仔細查了之後告訴裴溯沒有疑點, 可是裴溯不能接受並和駱為昭成為一對一見面就吵架的冤家, 兩個人想看兩生厭長達七年。 後來因為一些案情, 兩個人經過了慢慢配合, 揚長補短, 抽絲剝繭, 成功地破獲一單又一單棘手的案件。


這部劇集是一個很成功的懸疑偵探片, 故事緊張刺激, 劇情不拖泥帶水, 情節起伏跌宕, 演員的演技也都可圈可點, 演員把人物的角色性格展現地很精彩。 這部高水準的作品就像一塊璞玉吧, 利用時間來鑒定了它的美麗和價值。

2025年6月24日星期二

絮語抒懷 ~~ 十六年的友人, 一夜的情人

紐約時報在二零二四年九月刊登了一篇短文, 文章的標題是《十六年的友人, 一夜的情人》

機緣巧合, 我最近讀到了這篇短文。 

故事並不長, 講述的是一個男人的一生和一個女人的愛情。 兩個人初見之時, 互不喜歡, 接下來的日子分分合合, 吵吵鬧鬧, 慢慢發展成為一對百無禁忌,  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在男人患有癌症生病了, 生命就要走到盡頭的時候, 女人陪伴在側, 和他走到他一生的終點。  十六年的友情在最後的時光催化成了愛情。 他們彼此互訴情腸, 後悔著為什麼沒有早一點正視自己心裡已經紮根發芽的愛情, 追悔莫及。

看完這一篇文章, 我在想, 或許這就是另一種「愛情總是會無聲無息突然的降臨。」例子吧。 或許,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就是一種依賴的習慣。 風平浪靜, 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或許他們的友情不止是十六年, 或許可以延續到六十年。 可是當他們意識到有可能會失去彼此的時候, 感情就像被融合了化學物質, 變了, 那種依依不捨, 滿腔遺憾, 悔不當初, 就會排山倒海地衝擊著他們。 他們的友情長達十六年, 可是他們的愛情短暫一夜。  或許, 樂觀地想,那就是至少他們在最後, 清楚知道了對方的心, 愛情猶如流星, 短暫卻絢麗奪目, 足以照亮在女人充滿回憶的心房。 又或許, 悲觀地想, 他們本來就是一對即使在一起也不可能好聚好散的情侶, 兩個人在最後的互相取暖過程中, 只是一種「水到渠成」的順其自然, 就像一篇寫著他們兩個人的文章, 在最後也要寫上結局, 畫上句點。

原文如下:

「你覺得如果我們是夫妻的話,會吵架嗎?」我最好的朋友傑夫去世前一天問我。

兩天前,我們帶著關於安寧療護和臨終關懷的訊息離開了醫院。那天早上,不到四點,他就推醒了我,說:「我覺得今天就吵了。」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我們坐在床上,周圍都是文件,處理臨終事宜。太陽升起後,我們冒險到廚房煮咖啡,餵傑夫家消防梯上的鴿子。 「我的鴿子,」他把它們叫做「我的鴿子」。

我笑了笑,擦了擦櫃檯。 「我覺得我們不會吵架。」

「我們會經常吵架,」他說。 「但那沒什麼關係。」

在我們16年的友誼中,我和傑夫確實經常吵架。我很高興地提醒他,他承認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他甚至不喜歡我。

「不是這樣的,」他說,「我不是不喜歡你。」

「但你就是這麼說的!」

「好吧,隨你的便吧,」他笑著說。 「我不喜歡你。但我不是這個意思。」

「哦,真的嗎?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一個朋友抱怨被蜘蛛咬了很癢,於是給她起了個綽號叫傑夫「其實人」。傑夫回答說:「其實,大多數蜘蛛都不咬人。」他總是反其道而行之,很多句子的開頭都是「其實」。每當我想激怒他時,我就這麼叫他。

然而,在我的手機裡,他叫「藍獵鷹」,這是他用來監視我樓裡一位新鄰居的代號,那位鄰居行為古怪,甚至在大廳裡打盹。傑夫住在地鐵入口附近的街區盡頭,他會在陽台上發短信:「我盯上我們的目標,紅雀。他火力全開,正朝你衝過來。」

我和傑夫是我當時的丈夫湯姆介紹認識的。湯姆和我搬到布魯克林後的一個晚上,他剛從一個藝術家聯誼活動回來,興奮地告訴我,他認識了一位單身父親,他的女兒和我們兩個孩子年齡相仿。

很快,我們就成了朋友,帶女兒們去玩「不給糖就搗蛋」的遊戲,慶祝生日和感恩節。當連續幾天的陰雨天讓我感到沮喪時,我決定開始跑步,傑夫也邀請我一起去。

在那些寒冷的早晨,我會從床上爬起來,裹緊衣服,沿著街區慢跑,發現傑夫在街角等著我,他上躥下跳取暖,我越靠近,他傻乎乎的笑容就越燦爛。我們會去展望公園跑3英里的環形跑道,每跑一英里,就會分享越來越私密的故事。

當他跟我講他新女友的性癖好時,我笑得都尿褲子了。

我們每次笑的時候,都會碰個頭。我是個教徒,鑰匙鏈上掛著一個發光的耶穌像;傑夫是一位無神論者,他在YouTube上聽過艾克哈特·托利的講座。 「我信奉的是精神,而不是宗教,」他說。

「這麼說你不是無神論者!你充其量是個不可知論者,」我回答。 「你是個信徒。承認吧。」

「你怎麼能相信耶穌和占星術?」他說。 「這說不通。」

我是天蠍座,傑夫是雙子座;我們根本合不來。我就是這麼跟他和朋友們說的,湯姆和我離婚後,他們覺得傑夫可能不只是朋友。

「傑夫呢?」在我講述又一次約會失敗後,他們會問我。 「為什麼不試試看呢?」

試試,什麼意思?吻他?和他上床?想到這兒,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我和傑夫太熟悉了,彼此之間不可能有任何吸引力。但當這個專欄裡出現了一堆聲稱能幫助人們墜入愛河的問題時,我們決定試一試。

一個冬日的午後,我和他坐下來,互相聊起了彼此的過去、價值觀和抱負。聊完之後,我們照約定,對視了整整四分鐘──然後笑得前仰後合,癱倒在地。

「問題是,」我說,「我們已經相愛了。」

他點點頭。 「我們去玩雪橇吧。」

我望向窗外一月的夜色。 「但現在是晚上了。」

「所以呢?」

我穿上靴子和手套,抓起孩子們的雪橇。到達公園後,整座雪橇就完全屬於我們了。

幾個月後,傑夫得知自己罹患了甲狀腺癌。他沒有聽從醫生的建議,而是開始了一系列特殊飲食和替代療法。一天下午,他因為服用了過量高劑量的大麻油而驚慌失措地打電話給我。我既害怕失去他,又被他的固執激怒,所以沒有接電話。

當傑夫頸部的腫瘤開始影響呼吸和吞嚥時,他妥協了,我們早上的跑步被去紀念斯隆凱特琳癌症中心的次數所取代。經過手術和整個夏天殘酷的放療,傑夫康復了,我們的關係也恢復了,但兩人都受到了損害。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我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不再和傑夫說話了。通常,都是因為他拒絕道歉的那些不體貼的評論。 (「看看你胖乎乎的胳膊真可愛!」在我因為疫情胖了幾磅之後,他說。)最後一次,他沒有說“對不起”,而是發短信說:「來和我一起看電影吧。」

我感到傷心、憤怒,又很固執,所以我沒有理會他。

但當一個我們共同的朋友告訴我傑夫在洛杉磯因呼吸問題住院時,我毫不猶豫地回覆了。 「藍獵鷹,你收到了嗎?」我傳簡訊說。 「我聽說你在醫院。」

「紅雀,」他回覆。 「我擔心最壞的情況,我的戰友。」

六天后,我搭飛機前往加州。傑夫在洛杉磯國際機場接我,他看起來虛弱無力,但比我記憶中更英俊。他把我摟在懷裡,我們在抵達大廳緊緊相擁。

在我們返回紐約檢查他的肺部狀況之前,傑夫為我們預訂了Airbnb的幾晚住宿。公寓裡有一張大床和一張單人床,當我們換上睡衣時,我突然感到害羞。

「你想讓我跟你一起睡在大床上嗎?」我問。

「好的,」他說。 「我需要你做我的大湯匙。」

我們鑽進被子裡,關掉了燈。我們慢慢靠近,以一種既陌生又自然的方式回應彼此。當然,我們的身體似乎在說:當然應該這樣。沒有煙火。緩慢、安靜、溫柔、溫柔。

「我們應該在我生病之前就做這件​​事,」第二天他說。 「那樣你就能知道我到底有多厲害了。」

「我們不會再在紐約做愛了,」我說。 「這事兒只有在加州才有。」

「哦不,我們得做,」他說。 「我們會想盡一切辦法。」

回到布魯克林的第一個晚上,我們各自回家了。第二天晚上,我睡過了傑夫凌晨三五點發來的「你睡著了嗎?」的短信,早上七點醒來,收到一條短信,說他鄰居把他送去急診室了。

「我馬上就去,」我傳簡訊說。

「她就是這麼說的,」他毫不猶豫地回答。

當醫生給我們看傑夫肺部的掃描圖時,我哭了。

「我不會治療的。」他說。

那天晚上,也就是他五十九歲生日的前夜,他們就把我們送回家了。

此刻,我們站在他廚房的窗前,清晨的陽光灑進來。我踮起腳尖吻了他。 「我們本來可以一直這樣,」我說。 “我當時到底在想什麼?”

「沒事的,」他低聲說,摟住了我。

「我真是個混蛋,」我抽泣著說。

“你是我一生摯愛,而我一直以來都太蠢,竟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我覺得事情的發展都是命中註定的。總之,不只是你的錯。我當時也算個戲子,」他一邊說,一邊挑了挑眉。

那天晚上,我依偎在他身邊,聽著他的呼吸。我以為他就要離開了,這時他突然驚醒,重重地把手放在我的頭上。

「你還好嗎?」他說。

我驚訝得笑了。 「是的,我沒事。你還好嗎?」

「是的。」

「我愛你,」我說,心裡明白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聽到我這麼說了。

「我也愛你,」他說著,又昏昏沉沉地睡去,靠著嗎啡。

他沒有醒。我握著他的手,直到殯儀館的人來了,他們西裝革履,滿臉通紅,汗流浹背。

在他去世前一天,無神論者傑夫曾說過:「我們來世還會再見。」

到那時,我希望他一見到我就喜歡我。

“Do you think we would have fought if we’d been a couple?” my best friend Jeff asked me the day before he died.

Two days earlier, we had left the hospital with information about palliative care and hospice. That morning, he had nudged me awake before 4 a.m., saying, “I think it’s going to be today.”

We spent the next two hours sitting in bed surrounded by paperwork, dealing with the business of dying. When the sun rose, we ventured into the kitchen to make coffee and feed the doves on Jeff’s fire escape. “My doves,” he called them.

I smiled, wiping down the counter. “I don’t think we would have fought.”

“We would have fought a lot,” he said. “But it wouldn’t have mattered.”

Throughout our 16-year friendship, Jeff and I had, indeed, fought a lot. I delighted in reminding him that he admitted he didn’t even like me the first time we met.

“That’s not it,” he said. “It’s not that I didn’t like you.”

“But that’s what you said!”

“Fine, have it your way,” he said, laughing. “I didn’t like you. But that’s not what I meant.”

“Oh, really? Tell me then — what did you actually mean?”

A friend of mine had dubbed Jeff “Actually Man” after she complained of an itchy spider bite, and he said, “Actually, most spiders don’t bite.” Always the contrarian, he started many of his sentences with “Actually.” When I wanted to get under his skin, that’s what I called him.

In my phone, however, he was “Blue Falcon,” a code name he adopted when we were keeping tabs on a new neighbor in my building whose erratic behavior included napping in the lobby. Jeff lived down the block near the subway entrance, and from his balcony he would text: “I have eyes on our target, Red Sparrow. He’s coming in hot, headed right toward you.”

Jeff and I were introduced by my then-husband, Tom. One night after Tom and I moved to Brooklyn, he came back from an artists’ networking event excited to report that he had met a single father with a daughter close in age to our two children.
Soon we were all friends, taking the girls trick-or-treating, celebrating birthdays and Thanksgiving. When a string of gray days got me down, I decided to take up running, and Jeff offered to join me.

On those cold mornings, I would roll out of bed, bundle up and jog down the block to find Jeff waiting on the corner, hopping up and down to stay warm, goofy grin widening as I approached. We would head for Prospect Park and run the 3-mile loop, sharing increasingly intimate tales with each mile.

When he told me stories about the sexual proclivities of his latest girlfriend, I laughed so hard I peed my running tights.

As often as we laughed, we butted heads. I am a churchgoer and carry a light-up Jesus on my keychain; Jeff was an atheist who listened to Eckhart Tolle lectures on YouTube. “I’m spiritual, not religious,” he said.

“So you’re not an atheist! You’re agnostic, at best,” I replied. “You’re a believer. Admit it.”

“How can you believe in Jesus and astrology?” he said. “It doesn’t make sense.”

I was a Scorpio and Jeff was a Gemini; we shouldn’t get along at all, which is what I said to both him and to my friends who suggested, after Tom and I divorced, that Jeff could be more than a friend.

“What about Jeff?” they would ask after I recounted yet another dating fiasco. “Why not try and see?”

Try, meaning what? Kiss him? Have sex with him? I shuddered at the thought. Jeff and I knew each other too well to be attracted to each other. But when a list of questions appeared in this very column purporting to help people fall in love, we decided to give it a go.

One winter afternoon, he and I sat down and asked each other about our pasts, our values and our aspirations. When we were done, we stared into each other’s eyes for four full minutes, as prescribed — and collapsed, weak with laughter.

“The thing is,” I said, “we already love each other.”

He nodded. “Let’s go sledding.”

I looked out into the January dark. “But it’s nighttime.”

“So?”

I pulled on my boots and mittens and grabbed the children’s sled. When we reached the park, we had the hill all to ourselves.

A few months later, Jeff learned he had thyroid cancer. Instead of following doctors’ advice, he embarked on a series of special diets and alternative therapies. One afternoon he called me in a panic after ingesting too much high-dose cannabis oil. Terrified of losing him and infuriated by his pigheadedness, I didn’t pick up.

When the tumor in Jeff’s neck began to interfere with breathing and swallowing, he relented, and our morning runs were replaced with trips to Memorial Sloan Kettering. After surgery and a brutal summer of radiation, Jeff recovered, and so did our relationship, but both had sustained damage.

I lost count of how many times I stopped speaking to Jeff over the next few years. Often, it was because of an insensitive comment he refused to apologize for. (“Look at your cute chubby arms!” he said after I gained a few pandemic pounds.) The last time, instead of saying, “I’m sorry,” he texted, “Come watch a movie with me.”

Hurt, angry and stubborn, I ignored him.

But when a mutual friend told me Jeff was in an emergency room with breathing problems in Los Angeles, where he was visiting, I didn’t hesitate. “Blue Falcon, do you copy?” I texted. “I hear you’re in the hospital.”

“Red Sparrow,” he replied. “I fear the worst, my comrade.”

Six days later, I was on a plane to California. Jeff picked me up at LAX looking frail but more handsome than I remembered. He folded me into his arms, and we held each other in the arrival lane.

Jeff had booked us an Airbnb for a couple of nights before we returned to New York to find out what was going on with his lungs. The apartment had a queen and a twin bed, and as we changed into our pajamas, I suddenly felt shy.

“Do you want me to sleep in the big bed with you?” I asked.

“Yes,” he said. “I need you to be the big spoon.”

We climbed under the comforter and switched off the lights. Inching closer, we responded to each other in a new way that felt both unfamiliar and natural. Of course, our bodies seemed to be saying. Of course this is how it should be. No fireworks. Slow, quiet, gentle, tender.

“We should have done this before I got sick,” he said the next day. “You’d have seen what I’ve really got.”

“We’re not having sex in New York,” I said. “This is a California-only thing.”

“Oh no, we are,” he said. “We’re going to do it every possible way.”

Our first night back in Brooklyn, we retreated to our own apartments. The second night, after sleeping through Jeff’s 3 a.m. and 5 a.m. “you up?” texts, I woke at 7 a.m. to a message saying his neighbor had taken him to the emergency room.

“I’m coming,” I texted.

“That’s what she said,” he replied, not missing a beat.

When the doctor showed us the scans of Jeff’s lungs, I wept.

“I’m not fighting this,” he said.

They sent us home that night, the eve of his 59th birthday.

Now we stood at his kitchen window, morning sun streaming in. I rose on tiptoes to kiss him. “We could have been doing this the whole time,” I said. “What was I thinking?”

“It’s OK,” he whispered, wrapping his arms around me.

“I’m such a jerk,” I said, sobbing. 

“You’re the love of my life, and all this time I’ve been too dumb to know it.”

“I think things happen the way they’re meant to. Anyway, it wasn’t just you. I was a bit of a player,” he said, waggling his eyebrows.

That night I curled up with him, listening to him breathe. I thought he might be slipping away when he startled awake, dropping a heavy hand on my head.

“You OK?” he said.

I was so surprised, I laughed. “Yeah, I’m OK. Are you OK?”

“Yeah.”

“I love you,” I said, knowing it might be the last time he would hear me say it.

“Love you too,” he said, drifting back into morphine-aided sleep.

He didn’t wake up. I held his hand until the funeral home men arrived, red-faced and sweaty in their suits and ties.

The day before he died, Jeff, the atheist, had said, “We’ll see each other again in another life.”

When we do, I hope he likes me as soon as he meets me.

 

2025年6月23日星期一

影 ~~ 即興臥底 (Deep Cover)

英國電影 2025


這部電影是由英國導演湯姆·金斯利執導,由擅長科幻和喜劇類的德里克·康納利與科林·特萊沃若聯合編劇。主演包括布萊絲·達拉斯·霍華德、奧蘭多·布魯姆、尼克·穆罕默德、肖恩·賓、伊恩·麥柯肖恩、水野索諾婭、帕迪·康斯戴恩和奧米德·迪阿里力等。 


這是一部有關警匪故事的喜劇, 你沒有聽錯, 是一個很嚴肅的題材, 但是以喜劇形式展現的故事。 其實不用去刻意想說故事發展符不符合實際, 也不用去懷疑情節有點不可思議, 身為觀眾就抱著欣賞一部讓你開懷大笑的電影就好了。


故事講述三個人生的失敗者, 一個大學畢業就滿腔熱血想要成為一個成功的喜劇演員, 可是落魄到窩在一個小小的舞臺靠教導新人的「老師」; 一個是自認為有登峰造極的表演風格和獨樹一幟演戲天份的演員, 可是沒有人看到他的努力和演技只能成為一個街邊派傳單的「小丑」; 一個是努力上班中規中矩的員工挖空心思想要融入公司同事, 可是沒有人教他如何拿捏自己的風趣幽默而變成一個大家眼中的「怪咖」。 三個完全不同跑道的人都經歷著各自人生的低谷。


有一天晚上, 因緣巧合的三個人聚集在這個籠罩在黑暗中的喜劇表演小舞台。 當天的教課結束後老師被一個自稱是偵探的人留住, 異想天開的偵探說要聘請他們, 需要三個人一組的喜劇演員幫他完成一些臥底的任務, 每個每個人每一次任務可以各拿兩百磅, 需要錢的三個人雖然有一些猶豫, 但是最終決定鋌而走險, 本來三個人只是去買私煙, 希望可以搗破最上游的源頭, 陰差陽錯被對方認為他們是要買毒品的大買家, 被烏龍地請到黑幫的基地, 順水推舟地滲透犯罪集團。 三個人憑藉著臨場發揮和聰明才智, 不但幫警察局抓到了黑警, 也搗破了黑幫團體。 


這是一部看熱鬧, 一笑置之的輕鬆電影, 有很多爆笑的場面, 大卡司的演員們對戲飆戲也是一個看點。 有一些另類的驚喜和笑料, 或許這就是西方的幽默和風趣的腦洞。 

2025年6月22日星期日

影 ~~ 醜陋的繼妹(The Ugly Stepsister, Den Stygge Stesøsteren)

挪威、波蘭、瑞典和丹麥四國合作的電影 2025


這部電影由艾米莉·布里奇費爾特(Emilie Blichfeldt)編劇並執導,也是她的導演處女作。 演員是莉亞·邁倫、西婭·索菲·洛赫·奈斯、安妮·達爾·托普和弗洛·法格利等等主演。 觀看這一部電影之前, 我沒有看預告, 事先完全不知道會是怎樣的題材, 只是想說看一部恐怖片。 不得不承認我看電影的時候的確有受到驚嚇。 如果觀眾可以接受黛咪摩爾在《某種物質》(The Substance)裡面演的那種血腥殘忍, 那麼這一部電影應該可以接受。 


電影看到三分之一我才發現, 原來故事題材是以我們熟悉的童話故事《灰姑娘》改編的, 這裡是以灰姑娘的繼妹妹角度, 講述了一個血腥黑暗的故事。 這個電影的導演幸虧是女導演, 我猜若是男導演或許會被罵很慘吧。


故事開始於一輛馬車載著一個寡母麗貝卡和兩個女孩艾爾維拉和阿爾瑪, 車上都是箱子, 看起來她們是在搬家。 大女兒也就是這部電影的女主角艾爾維拉手上一直捧著一本心愛的詩集, 詩集的作者是朱利安王子, 艾爾維拉的夢想就是希望嫁給她愛的王子, 成為他將來的王后。 


風塵僕僕的三個人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來迎接他們的是一個年老的男人奧托和一臉不喜歡她們的艾格妮絲。 大家都心知肚明麗貝卡嫁給了同是喪偶的男人奧托, 她滿心認為可以獲得奧托的財富和富人具有的權利。 新婚之夜本是一個好日子, 沒想到當晚麗貝卡發現奧托也是一個「假富豪」, 他們也是為了得到她帶來的財富才答應娶她, 晚餐的時候奧托因為太開心太興奮了, 在餐桌上突然暴斃, 而麗貝卡十分氣憤奧托也是一個騙子, 她把他扔在一個房間, 拒絕為他辦理一場體面的葬禮, 艾格妮絲哀求麗貝卡卻遭到無視, 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父親的屍身發臭腐爛。 


有一天王室向天下的所有未出閣女孩發出去舞會的邀請, 當艾爾維拉在驚喜和雀躍不已的時候, 忽略了騎士詢問她的名字, 艾格妮絲使壞的說她的父姓是「繼妹」。 麗貝卡為了讓艾爾維拉成功當選, 開始了對她的改造, 醫美的醫生說他可以改造她的塌塌鼻, 然後給她做像洋娃娃一般的眼睫毛, 在沒有麻醉劑的年代每一次的改造都是殘忍和痛苦的。 在血腥的外在改造之餘, 口蜜腹劍的皇家體態教師私底下收了麗貝卡的錢, 私底下給了一盒「秘密武器」, 說是若她戒不掉大吃大喝的時候吃下蟲卵。 艾爾維拉一邊嫉妒著天生麗質的艾格妮絲, 一邊忍不住偷吃東西哀聲嘆氣。由於肚子裡的蟲作祟, 艾爾維拉變得營養不良, 頭髮大把大把地掉。 


一天晚上艾爾維拉悄悄跟蹤鬼鬼祟祟出門的艾格妮絲, 發現她和家中的男僕在倉庫中偷情, 轉身就跑去告訴了麗貝卡, 麗貝卡感到厭惡噁心, 就把艾格妮絲趕去做女僕, 並取名「灰姑娘」。  之後的時日就是艾爾維拉被改造日和艾格妮絲蓬頭垢面做苦差的日子。


赴宴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艾爾維拉為了阻止艾格妮絲赴會, 野蠻地撕爛了她的禮服。 麗貝卡則是請人拿來為艾爾維拉做的衣服和假髮, 一絲不苟妝髮後的艾爾維拉光彩奪目,在她身上已然看不到曾經那個醜陋女孩的影子。 


宴會當日, 麗貝卡開心地帶著艾爾維拉坐馬車前往, 信心滿滿地她們勢在必得。 果不其然, 艾爾維拉的出現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 甚至是朱利安王子, 可是好景不長, 很快所有人都被一個蒙著面紗姍姍來遲的女孩吸引。 艾爾維拉應酬著一個又一個被麗貝卡拉來跟她跳舞的男士們, 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跳了一支又一支舞都沒有換舞伴的朱利安王子。 午夜的鐘聲敲響, 艾格妮絲匆匆忙忙離開了, 身後留下了一隻鞋。 


朱利安王子號召所有的女孩, 任何可以穿上那隻遺落的鞋就是他的「夢中情人」。 艾爾維拉回家後強迫艾格妮絲交出鞋子, 當她把鞋子套在腳上才發現她根本穿不進去。 艾爾維拉狠心地將自己的腳趾砍斷, 看著自己血淋淋地腳, 她痛苦地嘶喊著。  麗貝卡和妹妹阿爾瑪聞聲跑來, 麗貝卡鬼使神差地幫艾爾維亞喂鎮定劑並試圖穿鞋。 此時王子到來的號角聲響起,無法站立的艾爾維亞爬著想要去門口, 不慎從樓梯摔了下來, 摔斷了牙齒, 摔壞了鼻子, 而艾格妮絲和王子已經在門口卿卿我我彼此相認。


阿爾瑪不忍心看著姐姐繼續沉淪下去, 為了逃離麗貝卡的掌控和將來的悲慘人生, 她勸心灰意冷的艾爾維拉吃下解藥, 吐出所有的蟲子。 阿爾瑪背著行動不便的艾爾維拉逃離了這個家。

這部電影裡面的角色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每個人都有陰暗面, 故事裡面的女性都為了至高地位而不擇手段, 不惜任何代價, 失去自我扭曲價值觀, 甚至是狠心折磨自己的身心。 這種虛偽的醜陋心態毫無保留地在影片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電影為所有成人看到了「童話故事」的另一個版本。 

劇 ~~ 比天堂還美麗(Heavenly Ever After, 천국보다 아름다운)

韓國電視劇 2025 這是一部在網飛Netflix的十二集劇集。 這部電視劇被定為奇幻浪漫愛情喜劇, 每一集七十分鐘左右。    由金鉐潤導演, 李楠圭和金秀珍合作編劇,演員有已經高齡八十四歲的金惠子、四十二歲的孫錫久、四十二歲的韓志旼、五十五歲的李姃垠、六十五歲的千虎珍、三十八...